2011级计算机科学与技术1班 汪豪
早在军训时,我们就在大讲堂里了解到学校的T-C教育模式。当时,我对此很感兴趣。因为这种教育听起来和我们原来从小学到大学的教育方式很不一样。这个月,学校组织了T-C的系统学习。我有机会学习这种教育模式的发展历史。
在西方,现代工程教育自产生已有150年之久。在工程教育的发展过程中,“学”法与“教”法问题的讨论一直贯穿其中。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及以后的若干年里,尤其自20实际60年代以来,工程教育在结构、内容上开始趋于“惊人的稳定”,“科学导向”成为美国工程师培养的主导思想。这种“理论”型或称“科学”型工程师,因为和工业发展对工程师实践能力要求之间有差距,遂引起美国社会各界对工程教育的批评和指责。其实,这段话用来描述中国的工程界也颇为适合。每个人所拥有的时间是基本等同的。如果花在理论上的时间过多,那么实践的时间必然减少。理论与实践其实无所谓于对错,优劣。这是个人和学校的抉择。因为理论需要人才,实践需要更多的人才。最怕就是学校定位不清。最后培养的学生理论不合格,实践不过关,从而面临一个尴尬的境地。
所以,学校的定位一定要清晰。我很欣赏学校的这一点,就是要培养新型的应用人才。提出了“做中学”的新概念。整体的课程设计无一例外都是契合这种概念。学校淡化期末卷面分,增加平时分数权重,强化小组合作概念,从而促进我们平时动手实践的机会,甚至把别的学校用来锦上添花的课程设计专门拿一个学期出来进行动手实践。这些无不体现了“做中学”的概念。这种清晰的定位减少了教师和学生的彷徨,有利于教学整体的行进。“教育即生活”,“教育即生长”,“教育即经验的改造”做出了知与行关系的最好注脚。从做中学是比从听中学更好的学习方法。它把学校里知识的获得与生活过程中的活动联系起来,充分体现了学与做的结合,知与行的统一。
拿我自己举例来说,我们从大一专业课开始,都要进行分组学习,以及分工最后的项目的设计。一般都是4个人或5个人一组。开始时,我觉得这样分组甚是麻烦,一是专业知识的学习时,不时要进行讨论,大家开始时都不太会表达自己所学习的内容。二是在进行最后项目设计的时候,大家都觉得各自负责的程序最后组装在一起时很难运行,调试时间甚至超过了自己单独写一个完整程序的时间。随着专业的深入,我们越来越意识到团队合作的重要性,项目小的话单打独斗是可以的,但是项目一大,就很难凭借个人力量完成。即使是完成了,也面临着效率低下的问题。所以,团队合作是必然的选择。万事开头难。开始关于项目的沟通交流的确会花费一定的时间,但是一旦交流达成共识,确立了项目的框架,接口。磨刀不误砍柴工。接下来,项目行进的速度远远快于个人的单打独斗。这两种方式就如同串行计和并行之间的差别。一个人即使个人能力再强,就像串行那样,即使串行的速度再快,也只能一个任务接着一个任务地进行。而并行处理则可以同一时间内处理多个任务,也许并行处理的单个单元的速度比不上串行的单元,但最后从总量上看,并行处理会比串行处理完成的工作量多得多。这就是合作的优势,一旦团队间的磨合完毕,就会迸发出惊人的能量。毕竟,众人拾材火焰高嘛。而回过头来,一开始的分组的沟通交流,大家觉得最困难的地方。更像是一门无言的课程。如果能在学校就锻炼出来与人沟通和团队合作的能力。这在某方面来说比专业知识显得更为重要一些。因为我们最后都是要融入社会的。现在回想起来分组交流的过程,这的可以发现自己成长的脚步,从开始的难以沟通到中途的激烈争论再到现在的收放自如,真是莫大的进步。有了这种实际的项目练习,也能反过头来检验自己的基础学习是否到位。这种查漏补缺经常会有意外惊喜。最难觉察的错误就是自己认为自己完全理解的部分。而有了实际项目的检验,这些知识漏洞就无所遁形了。
这种“做中学”原则有利于建立现代教学中的新型师生关系,从根本上改变了传统的师生关系。众所周知,传统教育片面强调教师的权威,在教学中体现为教师的单纯灌输和学生的被动接受,削弱了学生掌握知识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而“做中学”是学生成为学校生活和教学中的积极主动参与者,而教师则是学生活动的协助者。从而全面提升学生的各方面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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